坎特为什么没打世界杯?
这个问题很简单,因为当英格兰队的后腰只有一个的时候,这个后腰只能是我——马特·巴斯比。 这个故事还要从头说起…… 1982年的夏天,我刚刚结束了在南美大陆的探险之旅(我的南美探险经历在这篇游记中: 南美穿越纪行). 在回家途中经过洛杉矶的时候,我顺道去看了在诺克斯堡(Knoxville)的美国联赛球队“夏洛特暴怒”的比赛。在球场上我遇到了一个熟人,他是一名来自伦敦的球员,当时正在美国留学。他在夏洛特暴怒踢球的同时还在当地大学就读,主修经济学。我们两个是老熟人,小时候在托特纳姆热刺足球俱乐部一起训练过,所以我叫他“老伙计”。 “老伙计”告诉我他和他的父母即将移民到美国,并邀请我去参加他们在新泽西举办的告别派对;同时还告诉我他父亲的一个朋友,当时正在纽卡斯尔联队教练组任职,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让我去找找他看看能不能进纽卡斯尔联队试训。
几天之后我来到了新泽西,参加了“老伙计”的派对。现场有很多人签名留念,有他的同学、好友和教练。第二天,我前往纽卡斯尔联队总部接受教练组的面试。我被告知,如果能在夏季训练营中通过试训,我将能够加入这支英超劲旅。 随后我回到伦敦参加了阿森纳俱乐部的夏季训练营。这时我接到纽卡斯尔联队教练组发来的电报,通知我训练营结束后可以直接前往新泽西报到。于是我收拾行李,坐了30个小时的火车前往位于新泽西州威尔明顿的基地。到达时,我身无分文,甚至连语言都不通。幸好一位热心的美国球迷帮我付了住宿费并在以后定期给我寄钱。就这样,我留在美国开始了新的生活。
我刚到的第一个星期,由于不熟悉环境,每天放学后就躲在家里不敢出去。一个星期后,我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并开始结交新朋友,同时也开始打乒乓球和排球来缓解对家乡的思念之情。一年后,我被选入新泽西州立大学乒乓球队,并且在两年后登上了大学的舞台。与此同时,我继续着我的绿茵梦,在和母校托特纳姆热刺FC以及一些当地球队的比赛中有出色表现,并因此被选中代表新泽西参加1995年全美锦标赛。虽然最终我们没有夺得冠军,但我个人获得了“最有价值球员”的称号。
在我踏入足坛后不久,我收到了父亲从英国发来的电报,说他已经找到了我的生母。母亲出生在英国,但是很小的时候就随家人迁往坦桑尼亚生活。她是一名出色的运动员,曾在国内顶尖大学牛津读书期间任橄榄球队的长踢球,并担任学校曲棍球队伍的队长。
我的生父是名军人,在执行任务期间和母亲相识。他们于1964年在英国成婚,但是婚后不到一年便离异。离婚后母亲回到牛津继续完成学业,而我则是她和前夫所生的孩子。父亲此后多次向母亲求婚,但最终都无果。 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庭,也有了可爱的儿子和女儿。而母亲则在多年后再次结婚,并随先生移居澳大利亚。